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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亮早已心神荡漾,大步上前,突然背后有人轻蔑笑道:“晁亮,你如此纠缠她,待韩旋回来,岂会轻易放过你?”
晁亮转身,赖婴和陆玩已缓步走进厅来。
晁亮并不认识陆玩,以为又是赖婴的哪个狐朋狗友,也就没看在眼里,语气甚是嚣张:“你也敢来这里多管闲事,真是出息了。”
赖婴嘲讽道:“和你相比,我可是差远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
晁亮冷笑两声道:“别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她,先前韩旋在时你不敢来,现在韩旋不在了,就跑过来同我抢人了,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抢得过我吗?”
这时陆玩开口道:“把支亥月带走。”
晁亮立刻阴下脸来:“看来惦记她的人真是不少,你想带她走,那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陆玩直接无视他,周思成带着一队护卫进来,后面还跟着晁亮的十几名随从,全都被缚着。
晁亮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妄为?”
陆玩不屑回答,周思成却道:“你若再敢多言,我可以连你一起捆了,再送到王中郎将面前。”
晁亮哑然失声,不禁后退好几步。
支亥月身边的四名侍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迅速被擒。
支亥月见状,毫不慌乱的问道:“我犯何罪,要带我去何处?”
陆玩正色道:“刺史府问话,你焉敢不去?”
晁亮见势不妙,想要抽身离开,却被周思成按住右肩,挣脱不得。
赖婴踱着步子,环顾四周,说道:“晁亮,既然来都来了,又何必着急走呢?”
周思成一把将晁亮推到虎皮椅上,晁亮心内惊惧,不知所措。
赖婴走过来,问道:“你刚才说韩旋已死,可是你杀了他?”
晁亮摇头道:“不,我没有杀他。”
“那是何人杀了他?”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韩旋是生是死,只是觉得他这次凶多吉少,才这么说骗支亥月委身于我。”
赖婴笑道:“韩旋为了金屋藏娇,在年初时新置办了这处宅子,且夜夜留宿在这里,你作为韩旋的朋友,却贪恋其外室支亥月的美貌,于是狠心杀了韩旋,这样也合情合理。”
晁亮一脸无辜地道:“赖婴,你何故害我?”
赖婴苦口婆心解释道:“你我曾是同窗,我怎会害你,我特意赶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你,不然你若真的逼迫支亥月从了你,他日你和韩旋岂不反目成仇?”
晁亮深知他不怀好意,无奈此时自己百口莫辩。
陆玩却问道:“你可知王中郎为何将此女送给韩旋?”
晁亮摇了摇头,答道:“不知。”
他心想韩旋就是个只知安享富贵的草包,王浚自是不会看重他,无非是想要拉拢韩家。
“那王中郎把她送给韩旋又是什么时候?”
晁亮目光闪烁,仍旧摇头道:“这个我记不太清了。”
陆玩走近他,笑了笑:“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说不定你就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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