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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遐,好巧啊!”雨轻蹦蹦跳跳的走到他身边,好奇的望了望那个男子,那人不知她是哪家女眷,甚是拘束,时而要抬起头,时而又低下头。
“郗兄,既然如此,我便先行离开了。”薛昀施礼就要告辞走开,郗遐忙笑道:“不必,她与一般女子不同,自然不会介意。”
“这恐怕”薛昀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走又不是,留下也为难。
雨轻摆手笑道:“前面就是左府了,要不一起进来坐一坐吧。”
虽然薛昀百般推辞,但挣不过郗遐的拉拽,硬是将他推到了左宅院中。院中很是安静,左思今日去拜访潘岳了,中午也未必回来,惠芳姐姐(左芳小字)早上便去知世母亲那里学琴了,顺带着给知世送去一串冰糖葫芦还有一本小册子,而左媛去荀家的学堂读书去了,她现今所住的西院离左夫人的住所有些远,况且左夫人喜静,不爱热闹的,自然也很少过来这边。
惜书端来热茶,一一给他们倒上,然后侍立一侧,香草则捧着一盘点心走上来,轻声禀道:“雨轻小娘子,甜甜她刚刚睡下了,怜画姐姐也已经去往城外溪边了。”
雨轻点头,吩咐香草把阿杰,小西,小罗叫过来,然后轻启粉唇,对他们道:“我近日研究出一项新运动,足球,想让你们先睹为快。”
“哦?”郗遐听着这名字有些意思,抿了一口茶,冲着薛昀笑道:“这茶很是特别,薛兄何不品尝一下?”
薛昀一脸疑惑,然后端起手边这杯茶,喝了一口,淡淡的花香,丝丝甜气,沁人心脾,他讶然问道:“这是什么茶?”
“菊花茶,加了几颗枣,可以消除疲乏。”雨轻淡淡说道,自己也轻啜一口,院中的风偶然经过,还是能刮落许多树叶,目光投向正趴在廊下小憩的小白,莞尔一笑,“昨夜倒也稀奇,小白竟然低吼好几声,它从未如此过,也许是看到了什么,比如哪里来的小毛贼,不过恐怕他们都被小白震住了。”
“近来夜间很是不安宁,”郗遐笑道:“那日我还见到了洛阳令,他吱吱唔唔半天讲不出所以然来,我倒没了兴致再追问下去。”
薛昀不语,他只是个商人,很多事他都没资格谈论,尤其在士族子弟面前,自己更显得微乎其微。
“我叫雨轻。”雨轻先自我介绍,然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薛兄这身素色的长袍怕是穿了许久,都褪色了。”
薛昀被她这样调侃,忍不住笑了笑。
“这是时下最兴的水绿色,哪里是什么褪色。”郗遐在旁辩解道。
在汉代规定商人不能穿带有图案花纹的细绫细葛料子制作的衣服,换句话说只能穿没有花纹的低质量的服装,薛昀今日穿的便是低档的粗葛袍。
雨轻朝他翻个白眼,然后开口问道:“薛兄家里现今可都经营些什么生意?”
薛昀咳嗽一声,笑道,“几家布行,药铺,典当行,还有酒肆都有涉及。”
“你们薛家生意涉及范围如此之广,为何还要再扩张商铺呢?难道还没到饱和的程度?”雨轻直接击中他的软肋。
薛昀手中的茶杯咣当作响,险些滑脱坠地,郗遐幸而接住,他脸色微变,定睛看着她,声音弱弱的问:“你从何处听说?”
“哦,我不过听左府的小厮们聊天时提过有人想要并购铜驼街上的脚店,但被店家一口拒绝了。”雨轻低首伸出小手指在杯沿边打着转,嘴角噙着复杂的笑容。
“那怎么就断定是我薛家”薛昀此时的话语变得有些吞吞吐吐,“是你猜猜的?”
“对,就是猜的。”雨轻笑眯眯的望着他,进一步说道:“我还猜想你应该想要吃掉洛阳城最大的那家酒楼。”
“不不对”薛昀使劲摇头,心道,“肯定是哪里出了错。”
“不用想了,你们薛家没有走漏消息。”雨轻笃定的用手指嗒嗒嗒敲打着桌子,笑道:“我近日总是要去陆府的,路过那边时就能看到你坐在脚店对面的酒肆里,你的位置还总选在最挨近门口处,而你的目光从来没有移开过那家脚店,要说不是你有心,那就是另有隐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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