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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媛低着头默不作声,眼前的男人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他可能随时要了她的命,她听懂了雨轻那几句话背后的深意,此刻她需要冷静下来,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任承靠近她,轻轻问道:“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的身份?”
左媛身体颤抖,小声抽泣起来。
任承最讨厌女人哭,扬声讥诮道:“像你这样爱慕虚荣的女郎每日只会做一些浪漫却不实际的美梦,你看上的是我的身份,我只是不小心把随身玉佩遗失在你那里,你却真的留心了,你是不是在洛阳听说书听傻了?那些个才子佳人的故事本身就是荒唐可笑的,左家女郎的智商真是堪忧啊。”
左媛慢慢抬起头,眼角的泪光,闪烁着倔强,她哽咽地说道:“其实,你并不是坏人,刚才听你抚奏《山中思友人》,这首琴曲正是家父所作,我有好怀,无可控诉,或感时,或怀古,或伤悼,而无所发越者,非知音何以与焉?故思我昔日可人,而欲为之诉,莫可得也。有心者有所累,无心者无所谓,我虽愚笨,不懂你的苦楚,但我从你的琴声中听得出来,你非常的孤独,也非常的伤心,这让我不由得想起嵇中散和阮步兵”
任承一脸忧郁,“你又懂什么?”
左媛含泪看着他,“我是不懂,那么你懂你自己吗?有问过自己,你还是你熟悉的那个自己吗?我承认自己有点小虚荣,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出身寒微,才貌平平,也攀不上名门子弟,在梁园与你初见,我喜欢你的谦虚和正直,却没有非分之想,只是远远的欣赏。而今你我距离不过咫尺,我却看不清你是谁。
因为你的一时兴起,我的名节被毁,恐怕连嫁给寒门士子的机会也没有了,如果你还有一点怜悯心,那就让我自己选个死法。”
任承点了点头:“左思是洛阳人尽皆知的大文豪,也是一个慈父,所作《娇女诗》十分真切生动,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就让你自己选个死法。”
左媛满脸的泪,望向岸边的人,绝望地说道:“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任承摆手示意护卫把剑移开,又给她松了绑,她心如死灰,脱去鞋子,从船上一跃而下。梁辩什么也没想就跳进河里去救她。
王祷小声问了一句:“梁兄会游泳吗?”
谢裒也走了过来,沉声道:“他游得马马虎虎,应该淹不死,船只马上就会来,睢水沿路渡口均封锁,任承已经无处可逃了。”
陆玩定定地望着那个人,良久才十分感慨地叹了一口气:“也许他根本没想过逃走,他也知道自己逃不走了。”
画舫渐渐靠了岸,任承俯视着站在岸上的人,说道:“陆玩,我猜你应该有不少问题想要问我,那就上船来吧。”
陆玩望着他慢慢摇了摇头:“我从没有把这里当作杀敌的战场,路是自己选的,没有输赢,我并不想与你为敌,但也不惧与你为敌,你为何乘舟而来,是不敢上岸吗?”
“岸上的人,
总是在不停的四处游走,利用和践踏别人的善良,为了利益谁都可以出卖,还有隔岸观火的冷漠,我倦了,现在就想吹着风漫无目的的在水上漂流。”
阵阵秋风吹动着他宽大的袍袖,
他站在船头,
目光平视远方,
有些怅然道:“那日我与道常兄泛舟池上,抚奏的就是这首曲子,他说我弹得不好,缺少神秘感,也不够凄美。”
陆玩缓步走向岸边,雨轻跟着他走,刚想要松开牵着他衣袖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温暖而有力。
王祷和梁辩也疾步跟上去,来扬和阴澹犹豫着该不该过去,不约而同的看向何叙,他摆手道:“你们想去就去,看我做什么,要是怕被牵累,那就离他远一点。”
谢裒眯着眼睛望向那艘画舫,似乎意有所指地说道:“他就是想离岸上的人远一些,被朋友出卖,怀着极度愤恨的心情,
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何叙不屑的瞟了谢裒一眼,笑容冷淡皮里阳秋:“谢兄主动帮助陆兄调查此案,结果自家亲戚还被卷了进去,谢兄也是心里窝着火,整不了他,陈郡谢氏子弟以后在洛阳还怎么混啊?”
孙霖并没有因为刚才短暂的打斗而心情变坏,照旧喝着白开水,何叙困意全无,拿起放大镜端详起闻香玉珠。
桥纡剥着橘子,同谢裒继续谈论崔旷这个人,崔旷是博陵崔氏庶出子弟,以正直闻名的崔洪之子崔廓是他的堂弟,现任散骑侍郎,与崔毖很亲近,而崔旷很少去洛阳,倒是来参加过几次梁园诗会。
画舫之上的年轻男子对随身护卫吩咐道:“去把她请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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