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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紫英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早朝,还有点儿懵。
虽然之前他也曾经向崔景荣请教过,但是说得再多也顶不上这种上阵,乍一看,还是有些心虚胆怯。
准确的说,他这次参加都不能算是正式参加,而是以一种指定参加的方式来参加,并非其官职品轶已经具备了参加朝会的资格。
不过这样一个机会很难得,可以近距离的观察整个大周朝廷中枢的运作模式,看一看这等朝会平时是怎么样来进行朝务的汇报、计议、决定和执行的。
平素他从齐永泰和乔应甲也能听闻到一些朝务的计议商定内容,但是真正具体到朝会上如何来进行,还有些不太了解。
像这等朝会和文渊阁内部的内阁商议,如何与六部进行衔接研究,然后再实现与皇帝之间的协调统一,他都不甚了解。
而且据他所了解到的,好像是每一件事情可能都没有一个既定模式,而是因事而定。
既可能是某项工作六部形成了内部意见,上报内阁来议定,最终报经皇帝批准,;有可能是内阁就某方面的事务有了意图,指令六部研讨拿出方案,然后反馈回内阁议定,再报经皇帝;亦有可能是皇帝有了想法,指令内阁或者六部来研究计议,最后拿出对策;还有可能是某件突发事件太过紧急,直接拿到了朝会上进行研究,总而言之很复杂,其中如何分类和处置,并无一个固定的定制。
像今日自己可能要亲自参与的这桩汇报,其实就是皇帝有了想法(这个想法是源于某位六部重臣的汇报,而六部重臣的汇报又是在某向特定比如平叛事宜中产生的想法上报给了内阁和皇帝),指令内阁和六部进行计议,最终拿出了定议,然后交由六部进行调查,然后反馈给内阁,最后还要到朝会上来进行议定。
这项事务程序更为复杂,但是这也是因为事情过于重大庞杂且棘手,必须要由更为慎重严密的机制来进行。
到了大殿门外,外边闹哄哄的已经站了好几十人,有些正在往里边走,还有的在殿外闲聊,还有的干脆就打望风景,只等时间到了再进去。
不过明显也分成了几个方阵。
像内阁几位阁老基本上是一到就直接进入殿内,比如冯紫英便看到了方从哲和李廷机步入,周围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再比如像几位六部尚书便是很闲适的随意站着,自然而然以他们为核心的就形成了几个小圈子,谈笑风生,比如张景秋、李三才和郑继芝。
还有一些分量不足的官员更多地就以同年或者同乡形成了更小的圈子,各自寻找着话题,好不热闹。
这样两三个人也算是一个圈子,五六个人也能算是一个圈子,不一而终。
冯紫英熟悉的人,要么太高,要么太低,高的像齐永泰,早已经进殿去了,低的,像他的同学们,跟没资格,都是一帮庶吉士或者观政进士,便是练国事、杨嗣昌,品轶不够,没资格进殿议事。
不过他却一眼看到了乔应甲,只不过乔应甲此时却是在和另外一名高瘦老者说这话,却不是那杨嗣昌老爹杨鹤还能是谁?
好容易看到了熟人,冯紫英也顾不得许多了,这呆在这里,四周都是陌生的眼光和诡异的神色,虽说不怵,但是也不是滋味,赶紧寻个有熟人的所在,也能化解这番尴尬。
“紫英见过乔师、鹤公。”冯紫英走拢便鞠躬作揖一礼。
乔应甲脸上浮起笑容,冯紫英回来便来府里递了帖子,只不过尚未上殿汇报公务,所以也不好到府中,所以送个帖子和一份礼物便罢。
“嗯,回来了,听说你在扬州还遭遇了行刺?这龙禁尉是在做什么?”乔应甲点点头,“修龄也只比你早回来几日,你怕是还不知道吧?”
冯紫英老老实实摇摇头,“学生回来也才两日,昨日里也未曾出门,就在家中休息,黄大人给了两日假,本说今日在家休息,却未曾想到崔大人来人通知说今日朝会学生也要参加,鹤公久别,身体可还康健?柴大人和家父近况如何?”
杨鹤目光里多了几分夹杂了欣赏和满意有还有一些其他的复杂神色。
也难怪,自己儿子本来是探花,授了编修,这个家伙不过是个二甲进士馆选庶吉士,没想到这西疆平叛走一遭,加上这开海之略,居然就直接超越了文弱,授了修撰,这份滋味委实让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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