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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9月7日08:00-09:00
如果没有洪秋水不时的讲几个笑话来舒缓屋内的紧张气氛,估计龙在天早已崩溃了。怎么努力都压抑不住紧张的情绪,龙在天真的有些懊恼了,这才几年啊,当初那个杀伐决断雷厉风行的地狱鸟龙叔,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想当初,多少兄弟在自己眼前丢了性命,自己什么时候心软过?可现在,看着医生办公室墙壁上那扇紧闭的暗门,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承认,三儿命悬一线,已经让他彻底乱了阵脚。
白色的墙壁悄然向两边分开,通往手术室的暗门打开了,一个身穿手术服的医生匆匆走了出来,俯身在洪秋水耳边说了几句,洪秋水脸上的表情顿时严峻起来。
“怎么样?”龙在天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傻子都能猜出来,手术室里的情况不乐观。
“子弹从左颈射入,伤到了左肺,有些麻烦。好在没有伤及动脉,还有救。”龙叔是行家,没有必要拐弯抹角。
龙在天的脑子轰得一声大了,肺部中枪直接后果就是肺部损伤和血气胸,虽说处置及时不至于丧命,但要救治得及时做开胸手术,这个小小的破诊所,行吗?
“你的兄弟身体素质不错,刚刚开了胸,弹头取出来了,到目前为止各项生命体征都还平稳。不过,”洪秋水的一个不过,差点儿把龙在天已经提到嗓子眼儿里的心揪出来,“这里毕竟条件有限,我们只能尽做大努力,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万一不行,你也要有个思想准备。”
龙在天机械的点了点头,双手不由在裤子上擦了擦,地狱鸟的老大,居然紧张的手心全是冷汗,这话传出去,谁会相信啊?
通报完情况,医生便转身进了手术室,暗门缓缓关闭,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秋爷这个地方不错啊,”眼看着龙在天的冷汗已经开始在额头出现,许正阳觉得必须得说点儿什么转移大家的注意了,“想必救了不少人吧?”
“弟兄们整天打打杀杀,少不了有个磕碰刮擦,有时候到医院多有不便,”洪秋水嘿嘿笑着,饶有兴味的看着许正阳,“老哥我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学了点救治刀枪伤的粗浅手段,就搞了这么个地方,给道上的兄弟们提供点儿方便。”
“对了,小兄弟和龙叔看起来像是老相识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高三学生,怎么会和大名鼎鼎的龙在天有了交情呢?”洪秋水继续盯着许正阳,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中却清澈异常,看不出一丝丝喜怒哀乐。
“要说也是不打不相识。”龙在天接过了话头,一边说一边努力平复着情绪。
“不打不相识?”洪秋水眼中仿佛有一簇光亮飞快闪动了一下,瞬间便恢复了平静,“看来小兄弟和地狱鸟交过手了?看不出来啊,能和地狱鸟交手,还能全身而退,还只是个高中学生,”洪秋水一边说一边摇着头,“看来我真是老了,江湖上出了这样的人物,我一点儿都不知道。这场交手一定让人大开眼界吧?可惜我没眼福,竟然没赶上。”
“也算不得是交手吧,”等候兄弟的生死消息太过让人揪心,龙在天乐得有个话题能让自己分心,“说起来应该算是一场误会,小许的两个同学误打误撞落到我们手里,他找上门来,被我错认成当年的一个死对头,这才过了几招。”真难为了龙在天,把一场四对一的惨败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死对头?”洪秋水的眉毛扬了扬,“据我所知,当年的地狱鸟横行江湖,能成为地狱鸟死对头的,只有一个,”说到此处,洪秋水故意停下,意味深长的看着许正阳,过来许久才缓缓说道,“当年江湖传言,有一票人马,以数人之力,几乎全歼地狱鸟近五十人,这票人马,据说名叫刀锋。”
虽说同样是刀锋两字,从洪秋水口中说出,竟然让许正阳不由自主心头一跳。
“不错,”龙在天惨然一笑,“看来这段往事终究没有被道上的兄弟们忘了,这位许兄弟,像极了刀锋的一个大魔头,不怕秋爷笑话,第一眼看到这位兄弟的时候,我龙某已经认定这次绝不会有生还的机会,想不到造化弄人,世间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是吗?”洪秋水一脸惊愕,上上下下打量着许正阳,“地狱鸟龙叔眼光何其毒辣,能让龙叔认错还真是不容易,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儿?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还同时和龙叔有了交往?”洪秋水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似乎这样的巧合,根本不能让他相信。
“秋爷有所不知,这位许兄弟,无论是神态语气还是行事方式,与那魔头都大相径庭,这些东西,靠装是装不出来的。”龙在天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再说了,就算这小兄弟真是那魔头装的,我龙某又有什么办法?他不杀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洪秋水眼光霍的跳了一下,似乎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微笑着说道:“既然是一场误会,说开了就好,想必许兄弟的同学已经平安回到学校了吧?能在地狱鸟龙叔手上过一遭,还毫发无伤,也算是一次奇遇了,这要是放在道上,可是一笔不菲的资本啊。”
龙在天脸上一红,说道:“说起来还是我龙某没能耐,连自己的兄弟都保不住,别说许兄弟的同学了。”四海影城外居然设置了狙击手,不用说,黑子、胡子他们一定早已落入敌手。
“秋爷,照理说我龙在天已经欠了你一个大人请,不该再开口相求。但事出无奈,龙某只能请您再出手相助,不过是否愿意,全在您一句话,就算您断然拒绝,龙某依然感念您对地狱鸟的大恩大德。”龙在天一生横行,能说出这样的恳求之词,实属不易。
“龙叔客气了,”洪秋水和龙在天年纪相仿,称呼龙叔纯属客套,“你现在是虎落平阳,洪某忝为地头蛇,只要能出力,定然不遗余力。”
“我的几个兄弟,还有许兄弟的同学,方才在四海影城被人劫了,还望秋爷帮忙打探一下他们的下落。”行走江湖,最重的债就是人情债,龙在天知道,这句话一出口,今后洪秋水但有驱策,地狱鸟只能一往无前了。
“这事儿好办。”洪秋水嘿嘿一笑,“或许我不用打听就能猜到你的兄弟现在在哪儿。”龙在天不由一愣,看着洪秋水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白纸,上面画着的,正是自己、三儿和黑子。
“这几张画像,今天一早便发便了五大门派,集安道上的兄弟几乎人手一份。要求只有一个,一旦发现画像上的人,迅速通知各派老大,各派老大只有一个选择,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木字门掌舵人,百川集团董事长靳百川。”
“你是说,我的兄弟们在靳百川手上?”龙在天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看你高兴的样子,”洪秋水摇了摇头,指了指龙在天,说道,“百川大厦的地下室,根本就是一个小堡垒,你的人要真是落到靳百川手里,我劝你还是死心吧,从那个地方抢人,绝无可能。”
“秋爷,您只管帮我确定人关在哪儿,剩下的事,我自己解决。”只要确定了地点,总会有突破的办法,这个世界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
老张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睡意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生物钟早已像闹钟一般精准,既然决定八点半起床,就绝不会睡到八点三十一分。
挂在床头的生理盐水只剩瓶口的一点点,随着盐水进入静脉的青霉素足以防止伤口感染,这次小小的枪伤,对自己已经不构成威胁了。
细细检查了一遍大腿上的伤口,MP5冲锋枪的跳弹只是钻进了大腿的肌肉组织,没有翻滚,就那么稳稳的停在那儿,辛亏是跳弹,否则进入体内的弹头失稳之后,绝对能把伤口附近的组织撕扯的乱七八糟,哪儿像现在,只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干净的像是被钉子扎了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枚钉子,直径有9毫米。
想想方才的经历,真疼啊,没有吗啡止痛,只能靠在嘴里咬着毛巾防止咬破舌头,自己挖弹头,自己消毒伤口,自己缝合,关二爷刮骨疗毒好歹还有个医生在那儿动刀吧,自己呢,居然来了个全自助,除了旁边的许正阳能帮着递递工具之外,没有人帮忙。
伤口还在一跳一跳的疼,疼得火烧火燎,真想来一剂吗啡,再痛痛快快睡上他一大觉,好好享受一下一个伤员应有的待遇。但是不行,漂泊江湖的命运,是没有资格安心养伤的。许正阳说得清楚,医务室九点上班,到时候值班医生和护士就该来了,自己一定要在九点之前离开,还要把所有痕迹清除的干干净净。
好了,起身,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找一个垃圾袋,把带血的绷带、纱布、棉球都装好,还有用过的一次性输液器、一次性手套、空药盒、还剩一点点药水的生理盐水瓶,总之,要把所有与自己有关的东西都收起来,从医务室带出去。
蹑手蹑脚走到医务室门口,小心的听听楼道外的动静,除了偶尔响起的脚步声,办公楼里还算安静。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办公楼里人不会太多的。趁着第一节课还没有结束,快点儿离开这里。
轻轻推开医务室房门,转身带上,锁舌咔哒一声钻入锁孔,咬咬牙,忍着一阵阵传来的刺痛,尽量让自己走得不那么一瘸一拐,向办公楼门口走去。按照约定,自己会按时到书店去上班,在那里等着许正阳带回龙叔的消息。
楼道里响起清脆的皮鞋击打地面的声音,老张心头一紧,闪身进了旁边的卫生间,隔着门帘,两名身着橄榄绿的警察匆匆从卫生间门口经过。
“你们终于来了,来,这边请。”楼道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曾经就许正阳的事儿对自己反复询问,它属于学生处处长何永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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