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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这是要准备长期围困了啊。”
又一次打退了鞑子兵的弓箭队,陈明泉有些不确定的望着城下,整整两天了,四门连续遭到鞑子兵弓箭的袭扰,好在各门都是严加看守,又以火铳火炮反击,鞑子反而死伤更多,一日之内就丢下了三十几具的尸首。
“将军,咱们把民夫都安排在城楼下头整队,是不是拉他们上来见见血?”
南门的守将,此时也有几分担忧,现在在城楼上的,全是第二营的精锐,两天之内又被鞑子的弓弩伤了十七八个,死了四个,他手里的人手不足了啊!
“不!鞑子兵要大举攻城,就势必要预先做好准备,咱们站得高看得远,足以有时间反应,你切记,哪怕鞑子上来准备攻城,但只要他们的云梯没驾到城楼,你就不许安排民夫上来,我担心鞑子为了杀伤咱们的人,会出此等阴招。”
陈明泉不怕鞑子来攻城,反正每一面城墙都有足额的兵马戒备,鞑子轻易别想上来,但是民夫不通军伍之事,加上装备也差,更没什么防护能力,要是上了城楼,吃了一顿箭矢,那军心士气都会被连带的影响,所以他压根不上当。
“严加戒备吧,我观鞑子兵未必肯继续进攻了!”
陈明泉匆忙的丢下这一句,然后留下自己的五个亲卫,只带两人继续巡视四门去了。
“南蛮子不肯派民夫上城,咱们引诱全给失败了。要不真心再一场?”
由于盘踞在各地进行劫掠的鞑子其余主力,开始向小小的山阴县城汇聚,所以无论是阿巴泰还是济尔哈朗,底气又变的充足起来。
可是对于攻击发动了全城百姓防守的山阴。他们都不确定。
“贝勒爷,山阴城虽小,却有死战之精锐,如今又发动全城的百姓前来抵抗,如若强攻,非得再损我勇士精兵千余不可。”
岳托站在他们的身后,出言劝解了一句,然后又分析着说道,
“各军马旗丁等,皆是珍贵,何至于折损在此。我观城楼上这股南蛮子的兵力,已经被咱们打残了,哪怕只留千余兵马看守,他们也不敢出城来战,既然现在有密道可绕开雁门,何不遣派大军,直抵代县城下。一举擒拿南蛮子所谓的大都督,然后劫掠山西而还?”
“也是,咱们的勇士不能白白消耗在此,”
济尔哈朗也瞧着城头抵抗的骑兵镇官军,他实在提不起任何继续攻打城池的信心了,女真兵马本来就少,死一个都伤心,何况山阴。不是什么重镇,再打下去就不划算了,
“各路大军汇聚于此,粮草不可久持,大军不可浪战,故而我欲以精兵兼程南下,取小道直攻代县,何人敢为先锋?!”
济尔哈朗这次跟随黄台吉西征,所带镶蓝旗牛录一共十五个,除开五个留守归化,此次入关的是十个牛录两千二百人。
此刻已经大多到了,只有小部还在后头押运粮草不提。
而几乎在同时,镶红旗,正蓝旗,正红旗落在后头的牛录也各自赶到,此刻盘踞在山阴城下的女真牛录,以济尔哈朗的镶蓝旗为首十个牛录,岳托的镶红旗九个牛录,萨哈廉带的正红旗五个牛录,阿巴泰率正蓝旗五个牛录,另有两白旗三个牛录,总计满洲牛录三十二个,
总兵力六千余人,而汇聚到此的七个蒙古部族十九个台吉麾下总计也有接近万余的蒙古骑兵,另有阿哈尼堪四千人,总计两万余人。
“贝勒爷,请让我去吧!”
阿巴泰挺身而出,要是这一仗打赢了,他就将取代德格类统帅正蓝旗,所以建功立业的机会,他是绝对要抢的,
因为局势很明显,南蛮子的主力,必定是云集在雁门关和山阴这一线的,南方未必有精兵把守,如果都是如同明军那样的战斗力,他甚至敢凭借手中五个牛录,直接攻破代县县城,俘获李璟,所以抢先出战!
见他仗着身份首先请战,落后一步的萨哈廉就无话可说了,只能在岳托身边跳着脚表示愤怒,这事,换谁也想先上阵啊!
“既然如此,阿巴泰,我命你率四个牛录带正白旗一个牛录为先锋,兼程南下,记得留下一个牛录在山阴牵制,免得走露消息。”
济尔哈朗出于平衡,也不能让岳托和萨哈廉两兄弟继续扩大实力了,不然他们和多尔衮等小辈,就会在大金国中占据优势,虽然岳托是亲近大汗的,但是也不可不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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