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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在众人视线盲区的桌子下紧紧握着长刀,一边给在座的自己人使着眼色,这是自己现在最好的退路,一旦顾朴明言拒绝,那么只能杀人夺寨了。
见顾朴好一阵犹豫之后,终究还是松了口,“李兄弟,我也是个爽快人,当初我在五台家中杀了人,承蒙老寨主收留,才有了个容身之处,今日你也要来投奔,我绝无二话,只是这个。”
说道这里,顾朴脸色有些羞红,毕竟自家敬重李璟的行为,但是一想他千余人过来,到时候客大欺主怎么办?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李璟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强硬的拒绝,就好办,“顾大哥,我省的,但如今兄弟我也是没了活路,都叫那帮贱才逼得,我只借贵寨西边的密林开垦居住,绝不来东边叨扰顾大哥,如何?!”
上山的路上,李璟倒是注意到半山腰上另一头的小路,也歪斜着通往一片山头,想来应该是没人居住才对,为防顾朴疑心,只能像他讨要这片山头了。
“行,就依兄弟你的。”顾朴稍作思索,左边为五峰山,自家在天牙山,两峰对立,互不相干,何况大家都是走投无路的,一致对外才是上策,这段日子,他也不好过啊。
“小弟谢过大哥,这段恩情,永不相忘!”李璟十分感激顾朴此刻的应承,也不耽搁,直接冲身后的郑仁宝嘱咐了几句,就见郑仁宝告罪一声,直接领了两个青壮出门去了。
“顾大哥勿怪,我这是心中焦急,要知道淳县大族和官府此刻正在搜寻,小弟我是片刻不敢歇息啊。”李璟苦笑一声,好在顾朴也懂得他的心思,直说没事,又招呼他吃起酒来。
千人迁徙,可不是闹着玩的,李璟取小道过来,仍旧走了半日的功夫,中途避开村镇,就怕被官府的人瞧见,若是大队人马行进,肯定藏不住,所以只能让人入夜再出发了,只希望一路不要出什么乱子。
李璟一边带着沉重的心事,一边与顾朴喝酒吃肉,不知不觉有些醉意,突兀的心中惊醒,自家留下,就是为了大伙兄弟谋条出路,可不许喝酒误事,这样想着,赶忙运用前世偷奸耍滑的伎俩,敷衍着顾朴。
也就是顾朴喝的差不多了,一面傻笑着与李璟说着话,一面止不住的把酒水往嘴里倒,不多时,就醉了。
“诶,”李璟瞧着顾朴喝醉了,叹息一声,招呼他寨中人将他扶着去休息去了,顾朴迷迷糊糊的直接嚷道,“我没醉,再来,再来,尽兴!”
送走了顾朴,大伙也吃喝的差不多了,一个山匪直接过来招呼李璟往寨中一处大屋去休息,瞧着一个个憨醉如泥的青壮,李璟只能招呼起仍旧警醒的僧丁们过来,将这些人一一搬到榻上休息。
忙活了好一阵,李璟也有些头晕,即便是应付了事,也喝了不少,谁说古代酿酒度数低来着,喝的自家是迷迷糊糊的,接过一个僧丁递过来的一碗水,李璟也不喝,直接倒在脸上,冰凉凉的井水,总算清醒些。
等到头脑再清醒些,李璟这才对聚拢在身边的僧丁们吩咐,“大伙不要麻痹,为防意外,你们几个出去装作晒太阳,瞧瞧动静,切勿没了防备。”
“主公放心,我们知道。”谭武答应一声,脱下长袖,直接打着赤膊,拿了把腰刀出了门。
果然瞧见外边两个小喽喽守着门口,见他出来,一个小喽喽羡慕的瞧着他一身腱子肉,又不忘自身职责所在,“大师用了酒,不曾歇息?我等特地来给大师们看门。”
谭武哈哈一笑,抬头看看了天,毫不在意的说着,“无事,我这人就是有个怪癖,喝完酒,就喜欢耍耍兵器,晒晒太阳,尔等瞧好了。”
说着,走到院中,长刀在手,其刀长三尺,在太阳辉映下闪闪发光,只见他挥动腰刀,其势大开大合,刀沉招猛,再配合其巧妙的身法,在原地虎虎生风,看的旁人是一愣一愣的。
后边出来同样装扮的僧丁们,也拿着腰刀,直接加入阵中,按以往军中结阵,共同操练起来,一旁的小喽喽们听到动静,都围过来瞧着,他们往日里哪里瞧过这个,一时间就忘了言语,傻傻的看着。
内心底都是赞叹和佩服,不仅是他们,连躲藏在暗处偷偷观察的顾朴,也歇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会他本该憨醉如泥的躺在床上休息,但这一切不过是做给李璟瞧的样子,上山多年,不聪明些,叫过来往的大户随手剿了,哪里还能壮大起来,单说这山寨壮大还能维持昌盛,就不是常人能做的起来的。
“怎么样,兄长,我说这些人是猛虎吧,若是收留他们,恐怕往后,就没咱们什么事了。”一旁,一个稍显俊朗的青年苦笑着的开了口,却正是顾朴的胞弟顾辉。
自打顾朴在这站稳了脚跟,在家颇受侵凌的他,也忍不住上山来投奔自家大哥了,也念过些私塾,在两兄弟的操持下,天牙寨总算是有些起色了。
顾朴瘪了瘪嘴,显然是被谭武一行人的武艺吓住了,“那你说怎的,就这般功夫,你我上去,都是送命而已。”
顾辉冷笑一声,咬着牙开了口,“兄长何必涨他人志气,不动武力,只需下午在饭菜里下了药,就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得不说,还是顾辉的脑子转得快,按他想,自家兄弟在天牙山上逍遥快活,何必收留李璟这种实力强大的,若是叫他在这扎了根,迟早自家也被吞并。
况且李璟还是个麻烦,以往过路的商队还能交上几个买路钱,若是知道李璟在这,这买路钱变成强夺不说,指不定还要遭到官府和大户的围剿,届时这安逸日子,可就不保了。
顾朴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回绝,“不行,我素来佩服这等英雄好汉,你别忘了,咱家是怎么破的家,爹娘是怎么死的,那帮畜生,吃人不吐骨头的,决不能这么做。”
“可是引了他来,咱们才是永无宁日啊,”顾辉还待再劝,被自家兄长一瞪眼,顿时没了言语,只能不甘心的瞧着屋外操练的僧丁们。
……
屋里的李璟,丝毫不知道自家就这样躲避了一次可能致自己于死地的阴谋,不过他忧心自家乡族的情况,下午这一顿也没动筷子,倒叫旁人好一番劝慰。
听着谭武的劝慰,李璟叹了口气,只是定眼瞧着北边,心神不定,若非情非得已,自己要守住这条最后的出路,不然是怎么也要自家回去接人的,只派郑仁宝回去,终归是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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