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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望之长长地喟叹一口气,然后缓缓道,“十八年前,我正准备进京赶考。陈州是我必经之地。那时候的陈州很富庶,城内有一大族是为连家。连家有位小姐,生得端庄艳丽。”
沈满低头沉思,方才唐玖月唤那雅舒叫做“连依”,难道……
只听雅望之继续道,“我有幸在百花节上遇见了她,连依。”雅望之的眼神里混杂了很多的情绪,因为身体虚弱,所以声音听起来也是虚浮的。
“连依原本是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子,我一开始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当时穿着粗布衣衫,我还以为是哪家的丫鬟。我有心在她面前卖弄学问,果然,连依对我芳心暗许。我有心带她走,但是最终她没有来……”
沈满道,“莫非连家老爷发现了什么,阻止了连姑娘?”
雅望之摇头低沉道,“此事我便不得而知了。”
“那后来呢?”
“后来,”雅望之脸上现出一丝苦涩,“后来我中了举人,任了官职,恰好就在这陈州。但是我回来找她的时候,得知连府已经不复存在了。这座大宅子也空了下来,我思念故人,故而买下了这座宅子。”
沈满有些恍然,原来雅府原本就是连府,那么院中的那棵金丝楠木果然是为连依也就是现在的雅舒所种。树没有被砍,是由于连依想和雅望之私奔。
沈满听到这里,有些可怜连依。自己母亲当年也是和父亲私奔的,但是,他们至少过了安静快乐的几年。但连依……
“我知道连依不在了,但我还是想等她。等了一年又一年,还是等不到她。我上有高堂,不可能一直等着她回来。于是我便在父母的催促之下成婚,我的妻子很好,婚后第一年便为我生了个女儿,便是雅舒。”
“但我的妻子却在生产之时血崩去世了,我的父母也因为年事已高先后离开了我。我后来没有续弦,独自一个人带着舒儿住在这里。一转眼便又是一个十八年。”
雅望之眼里似乎泛着泪,情绪很是激动。
沈满抬头问道,“连依是怎样成为雅舒的?”
雅望之一怔,沉默了许久,然后出神地望着瓮中宁旭,喃喃道,“连依原本就天赋异禀,她是个学习阴阳道的绝佳人选,五十年不出一个。我听说她曾经认识一个神秘的师父,是那人传授她‘夺舍’,连依虽然学会了,但是从来不用。她是个心地善良之人……”
沈满垂下双眸。
不知道连府当年发生了什么变故,连依从那场变故中脱身,回到陈州之后,见到的却是雅望之已经和别人成婚,生子,她当时一定会痛不欲生。
“后来的事情想必你也猜到了,连依在重新回到陈州之后,找到了我。但是她没有和我相认,而是悄悄地,对我女儿雅舒施行了夺舍……于是她便成了我的女儿……”
“你是如何发现她是连依而不是你的女儿的?”
“在她十六岁那年……”雅望之目光有些闪躲,“我渐渐发现她的举止和以前的连依一模一样。比如笑起来的时候总是会眯着眼睛,又比如爱扎同一种头发样式,还比如……她看我的眼神。”
“眼神?”
雅望之苦涩道,“一个女儿看待父亲的眼神中可以有仰慕、尊敬,但绝对不会有……爱慕……”
沈满怔住。若她是连依的话,对雅望之当然还会有情愫,他们日日在一起,难免不会暴露。但雅望之已经成婚,她也已经成了雅舒,难道不能将以前的一切都放下吗?
还是说,连依之所以舍弃从前的身份成为雅舒,是想更加接近雅望之,然后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令他身败名裂?
沈满越想越是心悸,连依对雅望之到底有多憎恨,不单要害了他女儿,还要继续害他?
雅望之接下来的话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断断续续地交代了。
“我后来身体也不好,雅舒便服侍我。有一日晚上,我半夜醒来,竟然发现雅舒也在房中,她的样子似乎和平时不同,她开始喃喃自语。我假装还在睡,她再房内踱步,来回了好几十次,最后跪坐在了我的榻前,开始对我轻声说话。她说‘雅郎,我等了你那么久,为何你不来,为何你要另娶他人?’。我当时真的慌张,她喃喃说完了话,就俯身上来,好像是在仔细观察我。”
“又过了一阵,我感觉到唇上有冰凉的柔软的东西滑过……她……她吻了我……我的亲生女儿……竟然吻了我!”
“所以你更加确定,她是连依而不是雅舒。”沈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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