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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那就是没。”
他们驳回他的建议,决定:“还是要从简静参与过的案子入手。除了凶手的亲属,我认为,些受害者的家属也嫌疑。”
同事们反应迅速:“房家?他们确实可能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分配一下工作。”领导发话,安排大家各自调查,同时警告季风,“你如果再感情用事,按规矩,只能让你回避了。”
季风:“我和简老师非亲非故,回避啥?”
“你们不是朋友?”领导的后两个字,咬得意味深长。
季风:“什么朋友?熟人,就是熟人,工作往来。”
领导这才作罢。
“什么朋友?熟人,就是熟人,工作往来。”
昏暗的屋里,简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歪在钢丝床上,头疼得厉害,迷迷糊糊半天,才分辨出是谁在说话。
“咳。”她用力咳嗽几声,去摸枕边的矿泉水,却发现瓶子已经空了。
隔着门,那人坐在暗影里,关掉手机的录音:“感觉怎么样?”
她说:“无聊。”
“无聊吗?”他拿起一边的发夹,珍珠暗扣下面,是一个内嵌的摄像头,只是线路已经全部断裂,毫无作用,“我可不觉得。”
室内的主要光源对着墙,墙边是一个铝合金的玻璃笼子,三面围拢,留的那面墙上开一道门,里面是个三平米的小隔间,设有马桶和盥洗设备。
笼子里摆一张80公分的小床。床单雪白,床架子上蒙着层雪纺白纱,松松垂落下来,既像是个监狱,又像是个公主的玩具屋。
这就是简静被囚禁两天的地方。
她仍然穿着定制的玫瑰礼裙,但赤着脚,跟鞋被他丢在角落里,已经被扒掉鞋底。
“针孔摄像头,窃听器,定位芯片。”他慢悠悠地数着她携带的东西,道,“你为了我,还真是煞费苦心。”
简静道:“你也不差。”
“我可不认为这是恭维。”他语带意,“怎么,生气?”
口气仿佛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简静喉咙痒得很:“水。”
他走过来,打开底部的活动隔板,滚进去一瓶矿泉水。
她拧了几次瓶盖,却始终打不开,只好用牙咬。好不容易打开,赶紧小口抿着润喉。
“想用这些东西找到我,你也太天真。”他说,“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又仿佛是对学生无奈的班主任。
简静反问:“我失败吗?”
他,架起腿,居临下地注视着她,口气却仍然和善:“我告诉你‘是’,你会服气吗?”
她没说话。
“当然不会。”他道,“你还怀抱着希望,认为就算没有这些,警方也能追查到我身上。”
她像是被他漫不经心的语气激怒,抛出一张牌:“你姓薛。”
“薛?噢,对,他们查到了薛军。”他不动声色地嘲讽,“这就是你犯的第一个错,太心急,如果慢慢从薛军家里查……呵,偏你不耐烦,非要引我上钩。
“小静呀,我也奇怪得很,这几年来,我也没找过你几次,还帮你解决了一桩遗憾,你就这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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