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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翠竹山在一片凛冽的寒风中显得有些阴森,小路两旁挂着的灯笼被寒风吹得左摇右摆,和木架子撞在一起,时不时沙沙作响,两人行走在夜色中,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董成虎有些担心地紧了紧顾水秀,本来他没打算让顾水秀跟他一起出来的,哪知道顾水秀听了他的话说什么都要一起过来瞧瞧,董成虎对她这个孕妇实在没办法,只好高度紧张地护着她一起过来。
越往山谷走,光线越暗,小路的尽头已经没了灯笼,董成虎干脆从支架上取下一盏灯笼照明,小心谨慎地带着顾水秀往山谷里头走去。
一进山谷,抄过一片荒芜的田地两人便到了牲畜圈,那辆驴车的驴已经被关到羊圈里面,顾水秀看到里头的三头驴有些欲哭无泪。
当初为了拉磨买了一头驴,后来为了算计顾来福又买了一头驴,现在为了拉赃款又买了一头驴,家中除了最初买的那头驴能见人,剩下的这两头驴都是见不得光的,要是把它们杀了顾水秀又于心不忍,怎么说驴也是可以耕田的牲畜,要是杀了也太可惜了,但是一直这么养着也不是办法,万一要是以后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顾水秀暂时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只好先把这件事放一边。
董成虎把驴车上的东西全都卸下来,顾水秀只看到六个封得严实的篮筐,那些书籍和药材古董已经被董义搬进库房了,剩下的这些应该全是金银珠宝了。
顾水秀眼睛瞪得浑圆,捂着嘴巴惊叹道:“你不是说分了四份?怎么还这么多?就算是最大号的木箱,三箱合起来再分成四份,也不可能装了六个篮筐!”
董成虎示意顾水秀声音小一点,而后说道:“这里头没有全部装满,稻草和树叶就占了一半了。”
等董成虎把篮筐里的杂物清理出来,顾水秀终于看到了所谓的金银珠宝。
里面金子和银子全都混在一起,总共占了三个篮筐,其余三个篮筐里面都是些金银首饰,贵重的玉石,根本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家消受得起的。
看来这些东西只能和那两头驴一样,暂时不能见光了。
至于这些金银倒还好,上面并没有刻着官银什么的,流通起来也方便,两人清点了一下,金银合起来就有一万五千两,够他们丰衣足食吃上好几辈子了。
再算上那些首饰玉石,他们家一下子从富户升级到了大地主的级别了。
顾水秀把那些银子弄了一点出来,剩下的和董成虎合力,找了和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忙完这些已经深夜了,两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安心回家中躺下。
第二日,左青松一早便带着董云梅和孩子们回去,两人到家后,董云梅才柔柔地问道:“青松,你们这趟出门可有什么收获?”
董云梅问完,便有些自责地说到:“都怪我,要不是我身体拖后腿,你也不用费尽心思地去冒险,现在好了,有了水秀的办法,我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就算不吃那些名贵的药材也没关系,我撑得住的。再过一两年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以后别出去涉险了好不好?”
左青松揽过董云梅,一脸宠溺地笑道:“你怎么说都好,我都听你的,这次我们出去,确实得了不少好东西,另外也在深山老林里面发现了一些名贵的药材,我都带回来了,以后你要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就弄一些汤药起来喝,我们家消耗得起。”
能消耗不起吗?光是那些银子就有一万多两了,再加上那些药材,就是天天吃,也绝对能让董云梅身体完全康复。
另外一边的秦家昨天晚上就归家了,秦大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和秦山秦川编好说辞,只说他们在深山里面发现了黑熊和鹿群,换了一千多两银子。
郝氏不清楚具体的猎物价格,柳月怡对这些更是摸瞎,秦大叔怎么说,她们就怎么信,一点儿也不怀疑。
秦大叔当着郝氏和柳月怡的面,把那笔银子分成三份,秦山一份、秦川一份,剩下的归他们老两口,一人大概分个五百两左右。
柳月怡对此毫无异议,郝氏只是顿了一下就笑着接受秦大叔的安排,她本来以为秦大叔会把这笔银子全都收起来,毕竟秦川还没成亲,他们也没到分家的时候,不想秦大叔竟是直接分成了三份,这么一来便是极其公平,就是郝氏也不能说什么。
柳月怡拿着那五百两觉得很是烫手,刚回到屋子就立马把银子交给秦山,“这笔银钱你看着怎么用,或者存起来都行,放在我这边我睡觉都不踏实。”
她本就有五六十两的嫁妆,在山里头也没有用钱的地方,给她管着也是白瞎。
但秦山说什么都要把这笔银钱交给她,坚定地说道:“我说了要让你过上好日子,你收着便是。你本就是千金大小姐,嫁给我已经是委屈你了,我秦山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我要让你知道,我也是可以让你再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
柳月怡被秦山的话感动得默默流泪,没有再坚持把银钱交给秦山,反而是紧紧抓着装着钱的包袱,柔声道:“相公,谢谢你!要不是你娶了我,说不得我现在已经是一杯黄土了,既然你要我帮你收着,那我就收着,留着以后给孩子们区媳妇或者别的都成。”
柳月怡是打定主意不把这笔银钱花在自己身上。
三家得了银钱全是欢天喜地,只有沈世康对那些银子没有想法,只吩咐杨毅把银子送回沈家,倒是对那些书籍爱不释手,平日早上给孩子们上完课,下午沈世康就陪着孩子们在书房写字,不同的是,孩子们在努力练字,他则在奋笔疾书抄孤本。
看他那废寝忘食的架势,估摸着这些书没抄完,他都不打算回沈家去了。
翠竹山的生活又回归到平静,只是众人心中对于那未知的将来都生起了隐隐的期盼,这种期盼不可说,又玄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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