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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乌古族的宝藏,皇帝太后双双施压,他被冷落至此都未曾服软,着实执着,更何况是这点小事。
她吃了口他夹过来的羊肉,鲜嫩的羊肉还裹着热烟,入口软嫩极鲜,她不由赞叹,“好吃。”
宋听檐端起酒壶替她斟酒,缓声道,“这般雪天,你见天地来回奔波,最适合喝些酒暖暖身子。”
夭枝吃着肉,总感觉他这话里有那么些嘲弄意味在里头,只怕还生闷气,他性子虽好,但偶尔气性大了,也是很扎手的。
夭枝看了他一眼,端过小酒盏一口喝下,这酒入口极烈,她只觉辣嘴,才刚喝下就有些没缓过来,热意直接冲上了脸,喉咙也呛得有些难受。
她压了压竟没有压住,辣意只往上呛,一时猛咳起来,隐约感觉有人在她身旁坐下,伸手轻拍她的背。
夭枝一顿,抬头看去便见宋听檐靠坐在榻,一腿支去,手靠在膝上,皙白修长的手指随意往下托着酒盏杯沿,一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
这般姿势着实暧昧,闲散姿态看着莫名风流,像是一边品酒,一边揽着美人。
他垂着眼,手上动作轻缓,并没有看她,不知在想什么?
夭枝没有防备他这般近,视线落在他如玉的侧脸,看见他垂下的长睫在眼下投出一道阴影,越显眉目如画,一时呼吸都顿了顿,竟忘了咳
嗽,她下意识往前避开了他的手,只觉有些烫人。
宋听檐才停下了手,转头看来,“如何了?”
“好多了。”夭枝只觉他太近,似没有往日那般分寸,面上烫得越发厉害,也不知是这酒,还是旁的什么缘故?
宋听檐收回了手,似乎并未觉着有何不妥。
夭枝这才平了心绪,面上的热也退了些。
宋听檐端着酒盏也是浅尝即止,他素来也只喜饮茶,并不常喝酒。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屋里越发暖和,屋外有雪,屋内卧狸猫,这般闲散的日子倒让夭枝有了几分喜欢,她有时总想,若是不回九重天了,好像也没有什么。
她在人间当个闲散神仙,其实也是愿意的。
宋听檐将古董羹中热好的菜夹出,放到她碗里,“先生在想什么?”
夭枝几杯酒下肚,只觉意识有些朦胧,说话便也直白了些,“明日我要同太子一道去剿匪,若是慢了,许久才能回来,你……”她欲言又止,总觉一切都太过顺利,尤其是皇帝,也不知是不是他身子不适了,便只能专心对付太后一族,宋听檐便也不再管了,所以才解禁。
踏雪许是闻到味,悠悠转醒,往他们这处走来,轻“喵”了一声。
宋听檐烫了块肉扔给它,让它尝尝味,“剿匪一事危险,你要护自己周全,别冲在皇兄前面。”
“我自是知晓。”她这一年多来并不平静,皇帝身子越不好,疑心越重,一天一个主意,眼里容不得钉,更何况是宋听檐这样偏向敌人的儿子。
酆惕这一年来又远在禹州重建灾区,无法回来,这差事便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她为了护住他,自是花了一番心力。不过好在皇帝如今像是没了执念,毕竟乌古族去探了几十次,次次皆是全军覆没,吃人的神秘传说真真实实展现在眼前便越发可怕。
再加之皇帝屡次试探于她,想要她带兵前往乌古族探寻宝藏,毕竟她也曾从乌古族中安然出来。
夭枝自然是不可能再去乌古族,她便借口他们一行人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出来,乃是因为有一个族中人相帮,如今生死未卜,不知去向,这皇帝自然相信,因为宋听檐也提过。
嫪贳也确实存在,只是不知去向。
皇帝找不到嫪贳,虽有心让她去试试,但她历来在皇帝面前的表现就是那种歹毒到丧天良的感觉,再加之她确实有料事如神的真本事,好几次都不费吹灰之力料出关键。
例如边关战事的胜机,边关蛮夷屡次扰乱国境,又占着山峰险峻地理优势,强攻不下,若不是夭枝准确算出天象,好让边关利用恶劣天气围困蛮夷,打了几番平手,只怕是屡屡吃败,消磨士气。
诸如此类的事太多,她无意在官职往上走,也不在朝中结交官员,且还屡屡树敌居多,朝中看不惯又干不掉她的极多,什么也拿捏不了她,皇帝也不敢放她走,唯恐旁人得了她去谋划。
再加之寻找不到宝藏,又损兵折将,朝堂上已有怨言,皇帝应当是已经打
消了主意。
至少他解了宋听檐的禁足,想必是不会再为难他,这次前去剿匪她也稍心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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