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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你以前看过斗蛐蛐儿吗?”
“额,看过……”
“这预备圣女呀,就是打擂台的蛐蛐儿,若是能打败现在的蛐蛐儿王就罢了,不能的话,只能死哦。”
白月迟哭丧着脸:“温夫人你不要吓我,什么打擂台,我听不懂。”
“好孩子别怕,换做别人肯定是死路一条,然而你不会。”温夫人慌忙摸了摸白月迟的脸,如同一个疯掉的母亲安慰自己受惊的娃儿一般:“我告诉你,是这样的,咱们大元观呢,只能有一个圣女,但是又不能一直只有一个圣女,所以呀,每年我们都会从各地挑来合适的女子进行角逐,胜出的那一位才能成为真正的圣女。”
“这样啊……”
“嗯嗯,就是这样。咱们大元观存在了好几十年,可对外宣称的圣女一直都是同一位,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那个孟长清太有手段了。”温夫人的神色陡然一变,浑身都充满了说不尽的阴冷和怨恨:“她天生三阴体质,非常适合修炼大元心经,再加上容貌又很得神意,宠爱历久不衰。不过那又怎么样,她的连任记录今年就要截止了,哈哈哈哈!”
白玉吃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小心地问道:“温夫人,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好孩子,你问。”
“那你在大元观……是干嘛的呀?”
“我?”温夫人展颜一笑:“我是大元观的真正主人,和大元观有关的一切都由我主宰。”
“那你为什么不把那个什么长清给赶出去呢?”
温夫人的脸黯然了下去:“只有这件事不能。神的原则是从来不让圣女插手任何观内之事,观主人则不能与神有任何接触,落神也不行……”
起初白月迟压根听不懂温夫人在说什么,还是老婆子见她一脸茫然,隐晦地传音解释了几句,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什么圣女也好,温夫人也好,不过是被操控的傀儡罢了。
真正掌控这个大元观的,应该是她们口中那个“神。”
这个“神”很有意思,只睡圣女,给她力量但是又不给她权利;相应的,拥有最高权利的温夫人如此渴慕那个神,但是连献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用来睡的,一种是用来做事的”原则么?
如果是从这个角度出发,白月迟倒是能隐隐理解温夫人和那个叫长清的圣女的关系了。
如果大元观是一个大宅院,那么温夫人便是掌管后院的大总管,而那个圣女则是宠妾,无论哪一方得势对方都会很不利。圣女连任至今不曾改变,想必很得那个神的心意吧?听起来是个棘手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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