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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登点点头,顺着她的话,又看向唐寅,脸上也堆起笑容,不过他对唐寅的笑可比对肖娜的笑要虚假很多。他问道:“阁下就是风国的郡首,唐将军?”
“是的!在下见过国王陛下!”唐寅没有使用莫非斯的礼仪,说话时只是略微拱了拱手。
阿尔登深深看了一眼,慢悠悠地问道:“这次你向我杜基借路,不知欲意何为啊?”
他这问话等于是废话,也是明知故问。
唐寅心中暗气,不过并没有表现到脸上,他说道:“自然是为了偷袭潼门!”
“据我所知,潼门现在可是宁国的领地!”
“那只是暂时的。等我军攻打下来之后它便不再是了。”
“然后呢?”阿尔登没头没脑的又追问了一句。
唐寅没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道:“什么然后?”
阿尔登说道:“你若是偷袭成功,顺利打下潼门,然后还怎么做?”
唐寅眨眨眼睛,看着神情从容的阿尔登,不知道他此问为何意。这个杜基国王看上去只是个糟老头子,不过说起话来却跳跃性十足,令人难以琢磨。唐寅慢慢说道:“当然是以潼门为屏障,断宁军的退路,然后将其消灭在风地之内。”
阿尔登闻言,身子向后一靠,耸肩说道:“那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国若是借路于你,也是要冒着受宁国报复反击的风险,而你,只是消灭了入侵你们国家的宁军,这对我们杜基而言,毫无益处!”
一旁的肖娜暗暗吃惊,感觉话说到这里似乎要谈崩,她急忙开口说道:“王叔……”
她只开口叫出王叔两字,阿尔登已摆摆手,含笑说道:“肖娜,你先不要多话,这是王叔与唐将军之间的事情!”
“可是……”
唐寅轻拉下她的衣袖,示意她无须为自己说话,如果外人说话有用的话,那么早在贝萨国王给他传话的时候他就能应允此事了,而且细细想想,也正如阿尔登所说,自己向他借路一事,对杜基只会产生麻烦,而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心思急转,含笑说道:“当然,我不会让国王陛下白白出力帮忙的,借路所需多少的金银,国王陛下尽管提出来好了,只要是我能承受得起的,我都会接受!”
阿尔登连连摇头,说道:“金银虽好,但是却挡不住宁国的大军!”
他的言下之意是就算唐寅肯出钱,他也不肯借路。这让唐寅不由得开始怀疑对方的诚意了,看样子,阿尔登毫无借路给自己的意思,那他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大老远的跑来一趟?难道是耍弄自己不成?
想到这里,唐寅双眼立刻闪烁出绿光,那绿油油充满邪气的光芒好象两把利刃,能直接刺入人的内心深处似的,即便是身为国王的阿尔登,也被唐寅眼中的绿芒吓了一跳,与此同时,唐寅身上自然流露出肃杀之气。
杀气是无形的,但又是能让人真真切切感受到的,别说阿尔登,就连大殿里的其他大臣们也都感觉到了。人们心头同是一惊,纷纷向散发出浓浓杀气的唐寅看去。可是很快,唐寅身上的杀气又消失于无形,他眯缝起眼睛,笑呵呵地看向阿尔登,问道:“那国王陛下的意思究竟是怎样?难道,无论如何也不肯借路给我吗?”
唐寅收回杀气,阿尔登感觉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压力一下子消失,他在心里也暗暗松口气,对唐寅这个风国青年将领又有了新的认识。他正色说道:“当然不是!要借路给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等你消灭掉风国境内的宁军后,你要立刻西进,进攻宁国,你也只有这么做,我才会考虑借路一事!”
“哦?”唐寅一愣,根据天眼和地网的情报,杜基和宁国之间并无交恶,反而还有商贸,为什么阿尔登那么急迫的要自己去进攻宁国呢?其中有什么目的?
似乎看出唐寅的想法,阿尔登解释道:“只有你给宁国造成足够大的压力,甚至直接消灭宁国,它才无法对我杜基向你借路一事进行报复。”
这么说倒是也合情合理,不过,唐寅的直觉告诉他,阿尔登还有其他的隐情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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