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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去比赛,小峰全程陪同,他还提前给我准备了鲜花。结果我最后连参加决赛的资格都没有。
我还挺沮丧的,小峰把那束花递到我手里,“程姐,你这段时间工作忙,练球时间不多。寒假我陪你好好练练,争取下次参加比赛能拿个好名次。”
是啊,这次的比赛已经结束,我只能寄希望于下次了。
小峰送我那束花还怪好看的,我低头闻了闻,夸奖他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挑花的眼光倒是一流。”
小峰挠挠头,“程姐,你误会了,这不是我挑的,是迦楠哥。买花的时候,我跟他视频,他亲自给你选了这束花。”
原来花是他买的。我心里暖洋洋的。
这次的比赛不在他自己的场馆,无障碍设施做得不好,所以以他的情况根本没法来,但是他的心意还是到了。
我捧着鲜花预备早点回家,我们之前说好了的,周末要带他去他的办公室办公。
回家的路上,我给阿楠哥哥发了视频,视频里,阿楠哥哥早已穿戴整齐。杜斌在一旁说,“迦楠哥一想到今天要出门,早早就做好了准备。程姐,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怕迦楠哥会等成‘望夫石’。”
阿楠哥哥笑起来,“哪有那么夸张,我就是想,一会儿阿锦回来不用再等我慢吞吞地做出门准备了。”
果然,我车才拐进小区门口那条路,我就看到杜斌推着阿楠哥哥等在小区门口。隔着老远我就看到阿楠哥哥满面的笑容,能出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他离康复更进一步,他自然高兴得很。
杜斌看到我的车向我招手,我稳稳地停在他们俩面前,然后开了后备箱的门,开了副驾驶的门。
刚才那一束鲜花就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阿楠哥哥一眼就看到了鲜花。他笑眯眯地问我,“阿锦,喜欢吗?”
“喜欢。”我把鲜花拿起来抱在怀里,凑到阿楠哥哥身边给他看了看,“阿楠哥哥,这算不算是你送我的第一束花?”
阿楠哥哥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算不算。这束花不是我亲手送的。以后有机会,我亲手送你好不好?”
哪个女生会不喜欢鲜花?我连忙说道,“好呀好呀!”
杜斌在一旁听着我俩的对话,咳嗽了一声,“你们别当着我的面撒狗粮啊,我又不是单身狗。”
杜斌这话一出,我们都哈哈笑起来。
阿楠哥哥也在开怀大笑,我看着他久违的小虎牙,心里真是开心。
杜斌调整了一下副驾驶座椅的位置,然后直接抱着阿楠哥哥坐到了副驾驶位上。阿楠哥哥双腿又开始痉挛性地跳动,我俯身给他按摩舒展,杜斌趁这个时间去收了轮椅。
阿楠哥哥一下一下顺着我的头发,说道,“阿锦,辛苦你了。”
我一边按摩一边说道,“阿楠哥哥,你说的什么话呀?照顾你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趁杜斌还没上车,我偷偷亲了阿楠哥哥一下,在他的耳边耳语,“阿楠哥哥,你以后千万不要跟我说谢谢、辛苦你这样的话了,我会觉得很生疏。”
“好。”他柔声回应。
我把安全带给他系好,又重新摆放了他的双腿,调整了座椅的位置和角度,安顿好一切后,我才绕到驾驶位准备出发。
路上,阿楠哥哥一直盯着窗外看。我知道,他缠绵病榻许久,这次终于能出趟门,实属不易。
杜斌倒是没有看风景,他上车没几分钟就睡着了。阿楠哥哥说杜斌半夜要帮他翻身,很难睡个整觉,所以困也是正常的。
杜斌要帮阿楠哥哥翻身,所以会半夜醒来。可杜斌照顾阿楠哥哥,只是这一个阶段的事情。而阿楠哥哥自己呢?为了身体考虑,他必须每天勤于翻身,他这辈子可能都难以睡个整觉。
想到这儿,我心里好难受。
我从后视镜瞥了一眼阿楠哥哥,他靠在座椅上,目光一直锁定窗外。看到一家新开的火锅店,他还邀请我去吃火锅。
说起来,我好像还从来没有跟阿楠哥哥一起吃过火锅吧?
“阿楠哥哥,什么时候去吃呢?我可是再过三天就要正式放寒假了呢!”
“那就等你放假来吃好吗?”他兴冲冲地说道,“除了吃火锅,我们还可以去看电影,去游泳,去打球,阿锦,我们之前能做的,之后肯定也能做!”
“行啊,只要你的身体吃得消,我都陪你做。”我顿了顿,“阿楠哥哥,我最想陪你做的,其实是走路。”
我用余光瞟见阿楠哥哥回头看了我一眼,“阿锦,你也知道,我再也走不了路了。”
“怎么走不了?上次在康复医院,你穿上那个仪器不是可以走吗?”
“你说那个呀?”他的声音明显变得愉快起来,“我下周预约一下,争取早点‘走路’!”
“嗯嗯。”我很高兴,经历了漫长的冬夜,阿楠哥哥终于振作起来,终于要迎来曙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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