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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倒在地,嘶声道:“晚辈只求燕大侠放过花公子,日后燕大侠若是发现他是在说谎,就算将晚辈碎尸万段,晚辈也是甘心的。”
燕南天厉声笑道:“好!你居然要以性命为他作保,只不过像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你的性命又能值得几文?”
这一代名侠,本就性如烈火,此刻为小鱼儿担心,情急之下,更是怒气勃生,不可遏止。
花无缺变色道:“燕南天!我敬你是一代英雄,总是对你容忍,想不到你竟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的英雄,嘿嘿,又值得几文?”
燕南天已怒喝着一拳击出,花无缺也展动身形,迎了上去。
铁心兰知道这两人一动起手,天下只怕再难有人能化解得开,想到自己为小鱼儿和花无缺所受的屈辱与委屈,竟没有一个人能了解,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末了落得个“朝三暮四”的骂名外,竟毫无作用……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悲恸的哭声,更惨于杜鹃啼血。
拳风、掌风,震得残花似雨一般飘落。
这几乎是江湖中新旧两代最强的高手决斗。这几乎已是百年来江湖中最惊心动魄的决斗。
上一次,他们用的是剑,这一次用的虽是空手,但战况的紧张与激烈,却绝不在上次之下。
燕南天的拳势,就和他的剑法一样,纵横开阔,刚强威猛,招式之强霸,可说是天下无双。移花宫的武功,本是“以柔克刚”、“后发制人”,花无缺这温柔深沉的性格,本也和他从小练的就是这种武功有关。
但现在,他招式竟已完全变了。
他竟使出刚猛的招式,招招抢攻。只因若非这样的招式,已不足以将他心里的悲愤宣泄。这一战,已非完全为了他的性命而战,而是为了保护他这一生中最关心的人而战。
他虽然本是个温柔沉静的人,但铁心兰悲恸的哭声,却已激发了他血液中的勇悍之气。
他这勇悍的血液,是得自母亲的——他那可敬的母亲,为了爱,曾毫无畏惧地含笑面对死亡。
移花宫冷峻的教养,虽已使花无缺的血渐渐变冷了,但爱的火焰,却又沸腾了它。他忽然觉得生死之事,并不十分重要。
重要的是,他要和燕南天决一死战,他要以自己的血,洗清他最关心的人的冤枉,也洗清自己的冤枉。
激烈的掌风,似已震撼了天地。
花无缺双掌抢攻、直插、横截、斜击,招式刚猛中不失灵活,但燕南天拳风就像是一道铁墙。
花无缺竟连一招都攻不进去。
他头发已凌乱,凌乱的发丝飘落在苍白的额角上,但他的面颊却因激动而充血发红。
任何人若也想以刚猛的招式和燕南天对敌,那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的掌式虽锐利得像钉子,但燕南天的拳势就像是铁锤,无情的铁锤,无情地敲打着他。
他只觉已渐渐窒息,渐渐透不过气来,燕南天飞舞的铁拳,在他眼中已像是愈来愈大,愈来愈大……
他知道这次燕南天不会放过他。
但他并不放弃,并未绝望,只要他还有最后一口气,至死,也绝不退缩。
谁知燕南天竟忽然一个翻身,退出七尺,厉叱道:“住手!”
他眼见已可将花无缺逼死掌下,却忽然住手。
花无缺不觉怔了怔,忍不住喘息着道:“你为何要我住手?”
燕南天目光灼灼,逼视着他,一字字道:“我虽然从未听见过‘铜先生’这名字,也并不相信世上真有‘铜先生’这人存在,但我却已相信你并未说谎。”
花无缺道:“哦?”
燕南天道:“你若说谎,必定心虚,一个心虚的人,绝对使不出如此刚烈的招式!”
花无缺默然半晌,仰天一笑,道:“你现在相信,不觉太迟了么?”
燕南天沉声道:“你若觉得燕某方才对你有所侮辱,燕某在此谨致歉意。”
花无缺长叹道:“是错就错,绝不推诿,果然是天下之英雄,在下纵想与你一决生死,此刻也无法出手了!”
燕南天厉声道:“但我却还是要出手的!”
花无缺又一怔,道:“为什么?”
燕南天道:“你纵未说谎,我还是不能放你走,无论那‘铜先生’是谁,他定与你有些关系,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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