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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太守发号施令,柳隐三人当即站了起来,躬身听令。
“柳隐、吕顺,汝二人各在宁乡、合乡留下一屯人马,多布旌旗、大展声势,扮作数百军士仍在驻守的模样,然后暗暗率领其余军士回转定乡大营。”
“诺。”二人齐声应道。
霍坚乘机称赞了一句:“府君此计甚妙,如此安排,夷人当不会发现我军重新集结之事,从而以原状示之,让其不会心生怀疑、加强戒备。”
杨清闻言赞许地向他点了点头,又道:“大军集结后,我等亥时左右出发,趁着夜色悄悄向四十多里外的敌军大营奔袭而去,本官估计四个时辰后也就是到了卯时我等就能赶到夷兵藏身的山谷处。”
“然后突然发起袭击,必可一战而下,获得全功。”他顿了顿,又激动地说道。
“对了,霍兵曹,此番出击要为大军备下三日的干粮。”说罢,他又吩咐了一句。
“府君妙计。”柳隐赞了一句,又道:“只是我等仅用千人奔袭敌军,会不会有些少?需不需要再从安上城中调来援军加强兵力?”
杨清摆了摆手,否道:“不必。从安上城中调兵耗时不说,还会有引起夷人生疑的可能。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此有力的战机,最忌讳地就是牵连太多、踟蹰不进,这等良机只有行勇猛精进之事方能收得大效。
“更何况郡兵操练已成,非李求承那些乌合之众可比,如今我以两倍兵力突袭于他,自是如砍瓜切菜一般。因此,休然不必担心兵力、战力。”
“府君说的极是,只是”柳隐虽觉太守说的有理,但总觉得如此急切进军仍是有些托大,还欲再劝,却被杨清挥手止住。
“休然勿要多言,听令行事即可。”
“诺。”柳隐见状只得遵令应下。
“好了,汝等快快下去依令行事,争取早些办好,多让军士歇息一番。”杨清吩咐完就让众人散去,只留吴缺一人在帐内。
“叔齐,诸事布置得如何?”杨清微笑着问道。
吴缺明白杨清所指,抱拳回道:“禀府君,已按计策布置下去,诸事正在井井有条地进行,必不会误了府君的谋划。”
杨清闻言大喜,笑道:“叔齐办事,吾一向放心,只是这次所谋甚大,万万不可出现差错,还望君能够仔细用心。”
吴缺见杨清如此重托,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应道:“府君放心,缺自当尽力为之。”
杨清闻言放下心来,点了点头,又道:“吾料那霍坚必不会蠢到在军粮水源上作手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须派人严加看顾,以防霍坚狗急跳墙啊。”
吴缺道:“府君放心,我的人一直都在监视着他,一旦其有异动,我等就能知晓。不过卑职以为霍坚如此小心谨慎之人,自是不会露出这么大破绽的。”
也对,那霍坚演技如此之好,行事也是滴水不漏,若不是最初就发现了他的身份,说不得众人就会被他忠诚干吏的人设迷惑下去。所以这厮必然不会在军粮水源这等明显之事上做文章的。
不过为了大局着想,杨清还是不得不嘱咐吴缺谨慎从事,毕竟这次战机是他梦寐所求的,谋划至今,自是容不得丁点差错。
山谷中,李求承这些时日好不快活,他凭借着自家骑兵的迅捷搅得汉人官军是顾此失彼、难以应对,虽然这些时日汉人分兵驻守,但是自家骑兵依然能纵横安上,抵着汉军劫掠而让其追之不及。
不过李求承非是贪图这点劫掠之资,究其目的,还是为了引得杨清发怒而动。
在他看来,杨清此子年轻气盛,作为汉人中所谓的青年俊杰,自是不会让自己如此放肆劫掠的。
今日传回的消息也印证了这点,自己一将这处山谷的地点故意泄露给汉人,杨清就急不可耐地集结大军准备偷袭于自己。
此人徒有虚名,堕入彀中却不自知,可笑他还行什么多布旗帜以张声势的诡计,妄图瞒过自己,真真是愚蠢至极。
听说这厮还颇得诸葛亮器重,哼,想来也是言过其实之辈,以诡辞骗过了诸葛村夫。
汉廷将这等人派到越嶲,看来是无人可用了,如此说来这次随大王起兵是起对了,说不得此次南中就真有可能落入自家手中。
李求承越想越高兴,忍不住笑出声来,可惜帐内只他一人,此刻无人应和却是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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